章节目录 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第162节(1 / 1)

作品:《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我人就在这,也跑不了,什么时候不行?不用急一时半会。”

宁尧呼吸粗重,目光发沉地盯着他,却没有被这点蝇头小利满足:“你睡了一下午,不困了。”

根本没有留情面,就戳破了雪郁拙劣的谎言,而他本人也不怎么困,或许一开始是困的,此时却被激得呼吸发热。

雪郁有苦难言,他是不累,但他也不想干这事,正准备再找其他理由,男人忽然拢住他细白手腕,哑着嗓子说:“昨天我找了你一晚。”

这句话说完他就没有再说,但放在一对小情侣中间就很容易想到下文,无非是什么,找了你一晚很担心你,很累,这个要求你就满足一下吧。

雪郁眼尾攀上热出的红意,他皱眉看着宁尧,不懂男人在打什么感情牌,很累不是更应该快点去休息吗?

他不知道怎么接话,但就是这一秒的沉默让男人扼住了他的脸颊,低头吮上他的嘴巴。

雪郁被摁着后脑,趴在男人灼烫紧实的胸膛前面,没过多久衣服就被弄得乱七八糟,泌着香汗的肩膀若隐若现,能让人眼睛看直。

他简直要哭了,尤其是男人不仅亲他,还要说些他不想听的、看似体恤他的话。

“累了?”

“我最后再亲一会。”

最后这两个字雪郁听了不下五次,他又烦又痛,脸蛋因为细闷的水声变得臊红,用力去推几乎匍匐在他身上的男人:“……闭嘴,再说你就放开我。”

这句威胁还挺有效果,宁尧再也没有说话,只轻咬着他的红肿唇肉,发疯似的吃,把软成泥的雪郁亲到肩膀都在轻轻抽搐。

起初他的一只手还有力气搭在宁尧宽阔的臂膀上,男人一过分,他就在背上警告性地挠一下,亲他的力道就会小一点,就不会再那么受罪。

但后来宁尧就沉浸在了野性冲动中,不管他怎么挠,挠出血挠出伤也无法撼动男人的疯狂。

他嘴巴本来就娇,亲之前柔软漂亮,宁尧贴上来没多久就肿痛得再也合不上缝,他面色苦楚,很想骂宁尧,原主怎么能受得了的。

雪郁迷糊得说不出话,但感官还很灵敏,他感觉到扣住他下巴的手拿开了。

他哽咽,感觉嘴巴碰一下都疼,很注意不牵动唇肉地抬起脸,看见男人伸出了手要拿什么东西。

他瞬间睁圆眼,两个肩膀轻微战栗,想出声确认什么,却不太敢。

宁尧抱着神志不清重重哆嗦的雪郁,舔了舔他小口边咽不下去的水,右手拉开抽屉在柜子里拿出一瓶甘油,声音低哑地安抚:“……别怕。”

雪郁不可能不怕,他两条腿都在发软,想出言抗拒却被吮着下唇肉,舌尖也被缠着,根本说不了话,他看错宁尧了,这个人根本就是假正经真闷骚。

表情淡静的男人顶开他好不容易合拢的齿关,喉咙微滚地和他交换津液,听着那被他逼出来伴着水声的哼哼,心里想着和他外表极为不符的念头。

他想。

这张嘴或许更适合用来叫.床。

第121章 间歇性失忆症(12)

雪郁趴在男人的臂膀上, 迷迷糊糊地张嘴喘气。

宁尧摁着他衣衫里的肩头,碰了碰他哭得发红的脸,哑声问他怎么了, 一直被堵住嘴的雪郁喜出望外,刚要说自己想休息, 男人又吻了上来。

雪郁心想:好疯。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 只感觉煎熬又难受,白天被抱在土炕床的墙角, 晚上被抱在窗边,两条腿不能走路, 只能被抱着。

中途有个村民敲门,说是送了一瓶自己腌制的咸菜过来,那时的雪郁被亲得细细小小地闷哼,为了不让自己声音被听到, 用力在宁尧肩膀上咬了口。

咬得很用力, 现在那个牙印还没消。

那是宁尧该的。

他故意抱着雪郁去开门, 把雪郁吓得浑身哆嗦,颤抖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脸埋在宁尧身上, 忍住那一阵呜咽。

还好宁尧有所剩不多的良知,离门口仅有半米远时, 出声说自己不方便,让人把东西放在地上。

雪郁刚松口气, 又迎来粗鲁猛烈的亲吻, 男人专攻他的嘴巴,吸着红肿舌尖重重吮, 还要分心去捉雪郁的手, 雪郁虽然力气软绵绵的, 打起人也疼。

整整一个白天一个黑夜。

雪郁除了吃饭就是被亲,嘴巴已经不会合拢,等男人彻底放过他,他躺在床上昏了半小时。

半睡半醒间,雪郁感觉到男人在给他尽职尽责擦脸,力道轻轻的很照顾他的感受,但他一点没有消气,刚才有多累现在就有多烦。

雪郁费力地吞咽:“……我们平时也这样?”

宁尧神色不变:“嗯。”

他搂住雪郁的后背把人半扶起来,“我抱你去洗个澡。”

雪郁睁眼瞪他,那张脸满是被喂养出的春意,勾人而漂亮,销魂微肿的唇瓣一张一合,不客气地揭穿:“你口袋里装着油,我看到了。”

宁尧对上那看禽兽的目光,别过眼,声音还是沙的,其实他全程没出过声,但就是哑了:“我不用。”

“你不用为什么要带。”

“我拿出来了。”

很明显的答非所问。

雪郁瞪他都瞪累了,指尖还有些抖地拿过床边的衣服,裹到身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他走后有好几分钟,宁尧仍保持着站立不动的姿势。

过了几秒,男人低下头摊开手,看向指腹里那股水,耳廓慢慢变红。

雪郁从来不会回味这些事,他也没心思回味,他很是难受,手软脚也软,走路也不太会了。

他不明白,原主和宁尧真的能这么疯?

太疯了,太恐怖了。

雪郁胡思乱想地洗完澡,走进门匆匆和宁尧打了个照面,什么也没说,什么好脸色也没给,看了眼新换的干燥枕头,躺进被窝里睡觉。

……

雪郁实在很困,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如果不是被宁尧弄醒,他还能睡到下午。

其实说弄醒也不准确,宁尧是帮他掖了掖被子,而他的身体还害怕男人的触碰,这一靠近他就醒了,目光松散地望向宁尧。

看了会,他伸出白里透红的手,示意宁尧弯腰下来,宁尧照做了,他在凑过来的耳边嘟哝了一句话,宁尧没听清,他只能皱眉重复:“我饿了。”

雪郁说这话时放松了很多,不像昨天那么拘谨,毕竟两人是这种关系,宁尧不会打他,也不会吃了他,他提点要求也没什么。

而且宁尧搞得那么凶,不补偿他说不过去。

但宁尧看上去似乎有点犹豫,还刻意用宽阔肩背遮住他,刚刚掖被子也是,把他脸也遮了一半,雪郁不明所以地露出疑问表情:“不愿意做饭吗?”

宁尧把想起身的雪郁按回被窝,又提起被子,盖住那嫣红的、一看就是被含过好几次的唇瓣,把他藏严实了才说:“不是,我去做,你把被子盖好。”

说完,宁尧任劳任怨走去厨房做饭。

雪郁被盖得差点不能呼吸,他莫名其妙把让他透不过气的被子拉下来,揉了揉酸涩脖子,当宁尧说的话是耳旁风。

现在知道让他盖被子。

昨天连衣服都不让他穿。

雪郁低着头坐到床边,穿鞋的时候看到床脚有一个水盆,里面装着的是他的衣服,他脸皮薄怕上面有味道,昨天昏头涨脑时也不忘让宁尧洗干净,看来宁尧是听到了他的话,不仅打算给他洗,还用草木灰泡着。

他对宁尧的怨气消了一些,但很快又卷土重来。

心想为什么宁尧能什么事没有,还能活动自如,反倒他昏了这么久,雪郁越想嘴巴抿得越紧,郁闷地呼了口气站起来。

没有站稳。

脚软了一下,雪郁要往一边歪的时候,有只手及时拉住了他的胳膊。

不是宁尧。

……是谁?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雪郁看向那只填覆肌肉的手臂,从身量看出拉住他的应该是名男性。

抬起头看了看,他的想法得到证实。

面前的男人很高,长相优越带有攻击性,此时见雪郁站稳了,立刻放开了手,不过目光仍古怪地落在雪郁身上。

雪郁抿了抿肿胀唇瓣:“……你是?”

男人立即僵住。

林白悦这些天一直很烦,心想他就不该给雪郁那两件衣服……害他早中晚不管干什么都心不在焉,打猎时想,吃饭时想,想雪郁还有没有穿着他给的衣服。

雪郁都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他,他这样像个傻狗。

而且围着他转的一直是雪郁,他完全搞不懂自己在干什么,更搞不懂跑到这里来说要蹭饭的自己,简直廉价又不值钱。

他和宁尧不熟,厉害的时候半个月说不上一句话,说是蹭饭,是个人都能看出别有动机。

但他连掉面子也不管就来了,雪郁不仅没有像以前那样喜滋滋做出喜欢他躯体的模样,还极平淡地问他他是谁。

林白悦听见自己牙关紧咬的声音,他正想问雪郁在搞什么花样,忽然顿住目光,看向雪郁脖子上拇指大小的红印:“你这是什么?”

红红的很小一块,不像被掐出来或是挠出来的,但他也说不出为什么红,只觉得心烦意乱。

而且,雪郁今天的嘴巴有点肿,虽然身上还是香喷喷的,却多了点别的气味。

整个人也像被疼爱过了一样,娇娇媚媚的,勾人肝火。

林白悦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浑身一僵。

……应该不会是那样。

这里的人又穷又营养不良,是雪郁最看不上的类型,他不会去撩逗那些人。

但也不说准,雪郁那么缺男人,一天都离不了安抚,就算失忆可能也会本性难移,随便找一个犄角旮旯的野男人过夜。

雪郁没察觉到林白悦突兀的僵硬,他拉起衣领盖住那片肤肉,抿抿嘴用轻哑声音回道:“狗咬的……你不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林白悦还是无视,执着于他想知道的:“什么狗那么厉害?”

雪郁:“……”

这很明显是不想说才鬼扯出来的理由,为什么还要问。

雪郁在那直勾勾的注视中放弃询问,他站不了太久,早上口渴醒过一回,都是宁尧抱他去喝的,那会他手还抖连水杯都握不住,一气之下又在宁尧另一侧脖子咬了口。

宁尧根本没感觉,让他咬了好几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雪郁想起这些,头又开始疼,他看了眼林白悦,指了指厨房里的宁尧:“你是他的朋友吧?我让他出来和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