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娇嗔了几句便躲到被子里去了，不看月神，月神伸手将青芜头顶的衣服拨开，笑道。“你躲什么？”

青芜涨红着脸，现在的月神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嘴上花言巧语的，实际上坐着“禽兽不如”的事情，之前真是看走了眼。

“上神是小人。”

月神眉眼一挑，从容的接住了这个设定，小人就小人，他也不是对别人做这番“小人之事”。

见月神不知悔改还乐滋滋的接受了一句话，青芜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往后一缩，背后便凉飕飕的吹来了风，青芜老老实实的回来了。

“别乱动了，天冷。”

月神绕过青芜的身子将青芜身后的被子扎好，这才重新躺好。

青芜往月神的身边缩了缩，一只手又鬼鬼祟祟的摸上了月神的胸前，这下是不敢再乱动了。

两人相顾无言躺了一会儿，青芜支着头去去看月神，见月神还睁着眼，也还没睡。

“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青芜蹭了蹭月神的肩膀，惹来了月神的注意。

“什么事情？”

越是到了夜晚，月神的声音就愈发的清冷，落在地上，很是无情。

“我睡不着，我就想了为什么九江要做这么一出。”青芜偏着脑袋，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大的想法，很是平常的叙述着一件事情。

“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他之前跟我说过，这一切都是他提前计划好了的，西海、玉玲珑、平江城，上神你会去西海，这都是他计划好了的。先且不提西海，西海的事情太复杂了，说也不说清楚，唯独有一件事情，出现了变数。”

月神盯着青芜看，没说什么，静候下文。

“理应来说，我应当是个变数，九江并不知道会有我的存在，也不知道我会来西海，他见到我并不觉得奇怪，倒是觉得理所应当，为什么？”

这件事情从青芜从平江城回来之后便一直困扰着青芜，只是当时她受了重伤半条命都丢在了西海的海面上，加上之后月神并不在药王殿，所以她根本无人可问，等再见到月神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直到之后再见到九江方才想起来有这么一码事。

好不容易逮到有机会问了，青芜定然是不会再错过时机。

“你别想着诓我，我知道九江跟你有仇，他这番……这番弄了这么大的动静还有一部分是为了报与你的私仇。”

月神没说话，就这么看着青芜，青芜就越说越没有底气了，不知怎么的，只要月神一看她，她便怂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敢说。

“所以我就更奇怪了，你看，你是什么样的人其他人还不清楚么？若不是为了……为了我，你也不会来的那么及时。他是拿我做诱饵，威胁你。为什么？我们相处才不过两个多月，你都没有想到会……会再与我相遇才是，他怎么会知道？”

青芜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残忍，这件事情，若是被策划好了的，是有意而为之的，这一切就太残忍了。

“上神，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在青芜说出这句话之后青芜便后悔了，为什么要问呢，问了之后，也并没有什么用。

“他知道你会来，而且，你的出现是他计划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