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衙门。

当年太祖高皇帝确确实实做了很多事情，这一点大家都知晓。

那座衙门没有了，当年的荣光，现在虽然也恢复了一些，只是它依然静静的就在那里，在那个角落里。

曾经的风光，不在是他们怀念的，他们现在想做的就是做好现在。

锦衣卫内部的人，在京师的，现在在衙门的都知晓决定锦衣卫命运的两个人，现在就在里面。

他们都在静静的等待，虽然没有放松手下的活，但是心里的心思却一直都关注着那座房子。

那里面有两个特别重要的人。

重要到可以决定他们的命运，重要到他们可以为他们去死。

天子亲卫。

作为天子亲卫他们有他们的命运，他们也有他们的责任，但现在他们的责任与命运集中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没有人去奇怪这些，因为他们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也没有人去害怕这些，大不了不过是一死罢了。

人在倍荣誉加深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甚至有些鸣鸣得意，但是锦衣卫的人们，在一时的欢喜之后想到的却是更多，以后的锦衣卫会走到哪一步，没有人知晓，但是他们都知道的，就是跟着方中愈大人会获得更多。

也许在之前，那些普通的锦衣卫还是混日子，但是现在他们都知晓朝廷不一样了，锦衣卫也不一样了，他们有更多的地方去获取功勋。

“那之后呢？”

中愈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这就是这件事情的麻烦之处，知情人都死了，曹大人也只能知道一部分事情就是他参与的，所以中愈只能不断的问。

但是这样的问法恰恰是伤害了曹大人。

那是一段不愿意想起的日子，可是他又不得不想起。

“没有什么之后，该死的人都死了，不该死的人也死了，留下来的不过是苟延残喘。”

“那这场战争呢？”

这场战争。

曹文越，曹大人皱了皱眉头，他没太明白，中愈的意思。

“这场本来可能会发生，但不是这么早发生的战争呢？”

在中愈眼中。就算是当初燕王朱棣的野心，在大和尚姚广孝的挑唆之下急剧膨胀，然后愤而起兵。

但是在中愈的眼中，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真当埋伏在北平府附近的朝廷官兵是吃素的。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老不死的不太放心罢了。具体是哪些人，我也不太清，但是我知道的就是，还是跟之前一样，有人愿意支持燕王朱棣，有人愿意支持陛下。就这么简单。他们有他们的利益诉求，咱们也有咱们的。朝廷上大多数的官员都与这个有关，只不过是深是浅的关系。这个解释你能接受吗？”

曹文越曹大人知晓终于想要问什么？

他也知晓自己该怎么说？但面对这个下属他总有更多的话想跟他说，却总能忍着。

不知道是为什么。

“满意。只是以后恐怕不会有人对这个事了解的更清楚了。罢了罢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也许也许我真的该去见见燕王朱棣。不过锦衣卫再后来的事情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你是想问你身边的那个李哥和他身边的人对吧？”

对于那群人，曹文越曹大人知道的也并不多，但他知晓当年的锦衣卫确确实实准备了那一批人。

至于李哥是不是那一批人中间的一个，他也没有办法确定。

“是的，当初他们接受的训练，甚至在某一次的情况下说他们有任务，但是出去之后全军覆，没逃出来的，也没有几个人。还有他们的首领是个女的，但是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这件事情一直都影响着属下，属下总觉得如鲠在喉，而且，属下身边，一直都有人，盯着，暑假自认为身边的人都培养的不错，但是却抓不住之前一直盯着树下的人。”

“不用管他们，不过是计划中的一环罢了，只是后来出了变故，他们应该是被清剿了。锦衣卫的身份，你要是愿意给他们依然给他们吧！至于当初下令清剿他们的人，我也不知道。至于盯着你的那些人太多太多了。大明朝廷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不说那些以前暗地里的人，光是太祖高皇帝剿灭那么多家族，真的就没有逃出去的？

再说了，现在大明朝廷这么多年以来，总还是留下一些显赫家族的。不管他们有没有声明在外，对于朝廷来说浅藏就是浅藏盯着你也无可厚非。里面自然也有你之前接触的太平桥的人。那俩姐妹，你应该知道吧！”

中愈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只是他没有想到现在他们还有这么大的势力。

当初太祖高皇帝，牵连甚广，恐怕不仅仅是因为牵扯到了皇室之争。

更多的，恐怕是借机清除各种各样不服朝廷统治的人。

太平教吗？

中愈也都知道，不过倒是没有他们想象的这么剧烈。

“大人是说之前，刺杀我的那两个小姑娘。”

中愈还真是已经很久没有关注他们了，虽然属下人一直盯着，但是他没有说过，也没有管他们。

“对，就是那两个小姑娘，自从你离开京师以后，他们也带着人去追寻你了，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你的人竟然一直盯着他自然也是知晓的吧。那两个小姑娘很是奇怪，盯着你居然没有做出一些其他的举动，这倒是让我有些费解不过年轻人的世界总是太过复杂，我不知道也很正常。你要是有心的话就去关注一下他们的信息吧，你这个能力还是有的。”

不知道是不是说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调侃，曹文越曹大人现在说的话，让中愈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意味在里面。

是不是真的暂且不重要？

不过终于已经决定等他离开这里之后立马将那鸟儿的消息打探出来。

所有之前关于他们的消息，一定要重新再梳理一遍。

“这个属下知道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锦衣卫没有办法帮你做那么大的事情。”

是的，就因为说到底还是一个军事机关朝政上的事，就算是建文皇帝朱允炆愿意让他们插手也不会给他们太大的权利的，就算是那个全品，可以给忠蔚，但是不能给锦衣卫，这是两回事。

曹文悦，曹大人自然是知晓中语的动作的，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是很支持中愈的，不过中南的步子迈的有点大，这让他有些担心。

“朝镇上的事情属下不会依靠锦衣卫，但是军事上的仅一位还是要继续做大。天子亲卫自然要做到天子轻微的抵制。情报机关也要成为最强大的情报机关。以后的事情还有很多属下，希望大人依然如旧。”

锦衣卫当年到底参与了多少事情中愈会慢慢的弄清楚了。

曹大人到底参与了多少事情，只要他愿意告诉，中愈也会了解，如果不愿意，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相信曹大人，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善意的，至少他想保住的是大明朝廷，是想保住建文皇帝朱允文的天下，所以，中愈没有过多的探讨这个问题，反而说到了以后，他相信曹大人会感受到他的善意，在这件事情上为他留下一丝禅机。

“唉，罢了罢了了，既然你一直这样说，那就这样吧。大明幻夜骑还要扩大规模吗？”

曹文越曹大人没有问大明幻夜骑起的归属。

就好像他主动地将这些问题完完全全地回避了一样。

朝廷既然已经不在这件事情上追究了，他也不会过多的言语。

“会的，新的军制，我们已经在研究中了，到时候会给大人一份，也能希望大人提提建议。大明锦衣卫只能是锦衣卫的大明锦衣卫。是陛下的大明业绩。还请大人放心。”

大明幻夜骑体之前是一个敏感的存在，但是现在他并不是太过敏感，至少事情还是做的挺好的。

当他的身份已经完完全全的合法，日后终于已经能够光明正大的开采矿业，其运用在前线用在追潮的各个地方。

“既然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就不多说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有些事情能做，和做大是两回事。天气亲卫所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是限制的事情有很多，咱们要做的有一些分寸。”

曹文越曹大人说了这样的话之后就保持了沉默，他只晓方中愈既然敢做这些事，自然有自己的考虑，他的提醒是因为他作为中愈的上司，有权利也有义务对这些事情做一评判。

他没有阻止，中愈在这件事情上做过多的发散，中愈证明他内心里还愿意这件事情发生的。

“谢大人属下知道了。在这件事情上属下会多多注意的。”

“好了，我困了。你走吧。”

他们两个人这一次碰面可谓是非常成功，都解决了彼此想要知道的事情。

“是，属下告退。”

中愈答应了一句之后立马就离开了。

对于他来说，现在这种状况是最好的。

很明显曹文越曹大人是打算完完全全放权与他了。

虽然锦衣卫下属的卫所兵，还有很多不属于北镇抚司的体系，但是明显现在曹文越曹大人是支持中愈的，就是说在很多情况下，中愈所做的事情也就是他的意思，其他人也只能配合。

在中愈转身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了一句话。

“中愈，锦衣卫的未来就要靠你。”

中愈停下了脚步，听到这句话之后，他们有立马的回头，也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在那里静静地站着站着。

又过了一会儿，中愈说到：“锦衣卫是陛下锦衣卫，也是大二锦衣卫。”

算是一个承诺吧，总之这件事情算是完美的解决了。

在中愈离开的时候，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也没有人跟他套近乎，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向他心里的人越来越多。

中愈赢的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这样做好吗？”

还是之前的平方，只是传说换一个人声音似乎有些嘶哑，有些虚弱。

“不知道，不过你不应该来的，现在的你应该多加休息，这些事情我能处理。”

屏风大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屏风后面的人说了一句话之后他就一直在说着自己的话。

“老骨头，老不中用了，也就这几次了，反正她也不会知道我的存在，现在就这样吧，当年的事情我看她也不是特别想搞清楚，也许他只是来求一个心安安。如今他已经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恐怕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耽误时间了，看他的意思，他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咱们要做的，还有很多。”

屏风后面的人说话断断续续，但却有理有据分析的终于所来的所作所为，而且将终于的心里话都拿出来，这也就说明在很多事情上终于是看中这些的。

“怎么你的人又在他手中吃亏了？”

是的，派出去试探了几次，仅因为奇迹那边看守的很严。看他们意思是在研制一些新的东西，咱们这边根本就插不上手，不过应该是对朝廷有意的。其实我也就是好奇，搞情报来说突然有了一些挫败感，所以才不断地让手下人去试试考试。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这个年轻人真的很有意思，现在她拍了不少人去了北方，甚至去了西方术王的领地。你也知道苏芒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之前他偷偷的去让手下人见了晋王。今晚和他的叔叔相比，还是差的远多了啦啦！说完又控制着机器之际，那么重要的地方，想必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这个后生想的可是真多呀。”

“不多才怪呢，要是不多的话，他也做不上，现在这个位置不过我们得承认咱们比不上他现在他的很多方法都远远超过了咱们之前所学的。你的手下败在他手里，也是应当的，不过他还是有很多东西缺乏多教教吧。”

曹文越大人讲述了一些事实，这些事实是中愈之前不知晓得的。

“这是自然锦衣卫的荣光，还要靠着他呢。你还别说，这小子给他们的福利，搞得我都想去了。”

“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