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他最关心，也是最好奇的问题。

若沈牧说，凭借月木灵液做到的，他肯定不信。

虽然月木灵液有很多功效，但主要功效，却不是提升实力，也对城池发展，没有决定性作用，所以，天心城与沈牧的强大，已经有其他原因。

沈牧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就知道说月木灵液的话，他绝对不会信。

所以，他转念一思考后，再次将所有责任都推到那个莫须有的‘前辈’身上。

“不瞒域主，天心城以及我能有今天，全都依仗那位前辈，他当时不仅给我留下了月木灵液，还留下了许多值钱的珍宝，正是因为如此，天心城和我才得以短时间内壮大至如此。

不过，前辈所给的资源，已经几乎被我挥霍一空了，往后，只能靠自己了！”沈牧满脸煞有其事道。

如今，黎术与众城主，根本不知道沈牧所说的，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沈牧所有的话，听起来似乎都合情合理。

可一旦细细琢磨，却又觉得那么假大空，让人很难相信。

看着沈牧那真诚的眼神，黎术陷入了沉思。

他是第一次接触沈牧，对于沈牧的性格和手段都不是非常了解。

但从这短暂的一番谈话之后，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年并不简单，他的背后，很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想到这，黎术一瞬间做下了决定，然后开门见山道：“据费隐所说，你的实力，已经足以与源皇抗衡？”

沈牧目光一凛，笑道：“秘法罢了，维持的时间很短，我真实实力，才不过武尊。”

这番话，他是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

但在其他人听来，却是直翻白眼。

才不过武尊？

你才多大，就武尊实力了，还让人活吗？

而且，即便沈牧这么说，但与他交过手的众城，可不会真拿他当武尊来看，这小子发起疯来，绝对连源皇都要忌惮！

“不管如何，你都拥有了与源皇对抗的实力，在这种情况下，便已经不算是武尊了，你可知道，战元域的规矩？”黎术再次道，语气虽然也很平淡，但外人听来，却不自觉地感到胆寒。

沈牧眉头微皱，摇摇头，“什么规矩？”

“凡是实力达到源皇阶级者，必须发誓向战元城效忠！”黎术的声音中，突然充满不可置疑的味道。

闻言，沈牧脸色逐渐变化，黎术这话，让他想起暗影阁曾经递交上来的消息。

很久之前，排名第一的二级主城，并不是陨日城，而是落日城。

当时，落日城出现了一名年轻的源皇强者，风头一时无两。

但没多久，这名源皇强者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后来有消息传出，是战元城动手将其杀了，原因就是，他不愿意发誓臣服于战元城！

沈牧瞬间明白，黎术，这是在逼他就范了。

即便自己已经解释了清楚了月木灵液的来源，以及变强的原因，但黎术依旧不放心。

除非自己发誓臣服于战元城，臣服于他，他才会真正对天心城放下心来，任其发展，否则，就只有毁灭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