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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造反的丈夫也重生了

二更完后感觉自己棒棒的。

第30章

屋外风雪依旧。

屋内却很是安静, 温软久久未能从骁王开黄i腔, 说荤话中回过神过来。

毕竟在温软的心中,这世的骁王是个正得不能再正的正人君子,待旁人虽冷淡, 但待她却温和有加。也不曾轻浮, 虽说夜夜同眠, 可也从未做过过于亲密之事。

见温软被吓傻了一般, 骁王才庆幸没有操之过急的早早圆了房。她胆子再大, 也就素日里黏人了些, 真要再进一步的话,只怕会把她给吓坏了。

圆房一事, 果真还是需要徐徐而行之才是正确的。

“你我是夫妻, 难不成这些话都不能说了?”方长霆眼眸中噙着笑意的打趣。

见他笑了,笑得真了, 没有方才让她发慌的温柔, 这才让她松下一口气。

骁王说得对, 他们本就是夫妻,他不对她说那些荤话, 他还能与谁说?

这么一想,也通透了。虽想通了, 但脸颊上的羞红之意还在。

“可殿下说的这话,还是会让妾身觉得羞涩。”

“往后总要习惯的,难不成你我夫妻二人,还要如与外人相处一般恪守有礼?”

温软闻言, 小幅度的摇了摇脑袋。他们都已经同床共枕这么多晚了,虽未亲密过度,但怎么说都不可能还如与外人相处一般恪守有礼。

见她摇头,骁王正了正脸色,道:“明日就是你生辰了,那话本的事情,本王就不多与你计较了,但再有下次像今日这种藏私,本王绝不轻易饶恕你。”

听骁王又提起话本的事情,温软脸皮薄,挂不住他一而再的提醒,便伸着手拽住了他的衣服:“殿下,能别再提话本的事情了吗?”

“不提便不提了,但往后本王这双眼可会紧紧的盯着你。”

闻言,温软下意识的抬眼望向他的双眼,四目凝视。黑夜中,骁王的那双漆黑的眸子比往日更加的深邃。

被这么一双眼盯着……

意识到这点,不知道为什么,刚缓过来的脸颊又烫了。

骁王的颜本就是人中龙凤,此次大难,有所折损,可经过这么久的修养,相貌上也恢复了五成。

女子爱俏郎君,温软自然也逃不脱这理。

骁王不知温软就这么一会,便因为自己的颜而心生荡漾,若是知晓的话,必定会好番利用自己这身皮囊。

“殿下且宽心,妾身往后定会好好听话的。”

闻言,骁王心中轻嗤了一声,他可没指望她真能好好的听话,不闹腾便是极好的了。

敛了敛心思,拍了拍她的手,道:“夜深了,赶紧睡吧。”

温软应了声“嗯”,松开了抓着骁王衣领的手,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睡。

以往都是大大方方的搂着骁王手臂睡的,但今晚却有些拘谨了。

骁王看出了她的拘谨,轻声的叹息了一声,随后把人拉回怀中。

嗓音低沉温和:“睡吧。”

***

清晨,温软醒来的时候,骁王已经不在床上了。

唤了人进来伺候梳洗,顺便问了声:“殿下一早去了哪?”

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月清在柜子中挑选了一身新衣出来,听到自家主子这么一问,嘴角抿着笑。但在转了身后,笑容又隐藏了起来,面色不显的道:“奴婢也不知。”

温软微微的拧眉,莫不是连她生辰也出去忙了?

但随即一想,比起稷州现如今的情况,她的生辰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自然是公务重要些,况且还有一整日,骁王始终是要回来的,她这般着急做什么。

眉头舒展后便看到月清拿出来的新衣:“这颜色会不会过于招摇了?”

月清道:“才不会呢,今日是王妃的生辰,自然是要穿得喜庆些。”

粉色偏红的衣裳上绣着精美的花纹,白色里衬的领口处也是相衬的银色花纹。

“可我不记得我的衣裳里边有这么一身?”到稷州之后,温软便没有添过衣物,穿戴的都是从金都带来的。

“王妃的衣物这般多,怎么可能一件件都记得。”

听了月清的话,温软也觉得在理,便也没有细想,以至于月清替她梳头后佩戴的朱钗皆为她眼生的首饰,她也没有多疑。

来稷州这么久,温软打扮皆为朴素,没有半点王妃的华贵。毕竟身在稷州,也不便华衣美服,所以这还是温软第一次这般好好的打扮。

既然是生辰,那必然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打扮好了之后,温软正想出门,便见骁王端了两碗清面进来。

方长霆对温软温和一笑,道:“方才见你熟睡,便没有唤你。”

温软看着他手上端着的面,面带不解。

一旁的月清上前接过骁王手中的托盘,然后放到桌上,分两次端了出来,随即拿着托盘退到了一旁,笑着解释:“殿下一早便起来,亲自和面拉面做长寿面,便是王妃身上的这一身,还有发饰,也都是殿下差人准备的。”

温软闻言,脸上尽是惊诧之色。

她那日说的不过是一起吃长寿面,骁王竟然……亲自给她做了长寿面?

哪怕他没有上一辈子的狠戾,可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骁勇将军骁王呀,身份尊贵无比。君子尚且远庖厨,更何况是骁王。

不仅下厨了,还费心的让人给她准备了这一身。

温软心思一时复杂。

“面快凉了,快坐下。”

温软依言坐下,随即骁王也跟着落坐到了她的身旁,把筷子递给了她,说道:“这是本王第一次做长寿面,莫要嫌弃。”

温软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接过了木筷,他让她尝她便尝。

才吃第一口,便垂下了头。

骁王见她这么的安静,也没有露出感动的意思,一时有些怀疑自己这一出是不是太过了,过得至于显假了?

莫不是让她看出了什么端倪?

才这么想,只见从她的脸颊滑落一滴泪,落在了桌面上。

方长霆一怔,忙放下木筷,道:“这面真有这般难吃?”

温软微微的摇了摇头,也不说话,骁王不知她好好的怎就落泪了,把她手上的木筷拿开,放到了桌面上,随即把人纳入怀中,温言哄道:“莫要哭了,若是真这么难吃,便不吃了。”

“不是,只是妾身想起六岁前,母亲也会在妾身生辰这日早早给妾身做长寿面……”声音哽咽,吸了吸鼻子,又继续道:“六岁后,父亲几乎年年忘了妾身的生辰,而弟弟又与大夫人较为亲近,只偶尔一起过生辰,但却从未给妾身亲手准备过长寿面。”

心底苦涩至极,说着说着便抱着骁王哭地更加的凶了。

亲人血浓于水,却除了早逝的母亲外,没有一个为她做长寿面的人,而被她安的是利用心思的丈夫,一个感情还未深厚的丈夫,却为她的生辰费此心思。

在这一瞬间,温软几乎生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管它什么伯爵侯府的未来,管他个什么彦哥儿的正途,她什么都不管了,就好好的和骁王过日子。

一碗面让温软感动得哭成这样,这下轮到方长霆心思复杂了。

若是让她知道他的目的,恨他怪他怨他还来不及,岂还会对他产生爱慕?

手微微的握了起来,心思坚定了起来。

那边一辈子不让她知道他的目的便可。

擦了温软的眼泪,骁王又是哄了许久,她才歇了哭意。

一碗长寿面吃完,也用了小半个时辰。

说完面之后,骁王让人到厨房拿了两个鸡蛋过来,动作轻柔的揉着她哭成杏仁的双眼,无奈道:“一碗长寿面罢了,倒让你哭成了这样,往后你的生辰,本王年年都给你做长寿面,那你还不哭成个泪人了。”

温软吸了吸鼻子,因哭久了,声音有些软糯:“今年只是列外,若是往后殿下年年给妾身做长寿面,那往后每年妾身都能笑成一朵花。”

鸡蛋凉了,骁王放下,点了点她的鼻子,温声道:“洗个脸,待会本王带你出去逛逛。”

近日夫妻二人愈发的亲密腻人,看在旁人的眼中,正是寻常的新婚小两口。

洗了脸,让月清抹了些胭脂来掩盖哭过的痕迹,才与骁王出了府,上了马车。

骁王的身体逐渐好转,最近也不见任何的病气,所以温软才松了些心,他既想出去,只要告知她一声,她也从未闹过。

坐在马车上,温软好奇的问道:“殿下要带妾身去哪里?”

方长霆故意卖关子:“去到你不就知晓了。”

马车最后停在了一间客栈外,骁王给温软戴上了兜帽,才先下了马车,随后才扶着她下车。

温软虽然不解骁王为什么要把她带到客栈,但也没有多问。

入了客栈后,跟着骁王上楼,却忽然听到了客栈中有人说昨日稷州山谷发生了雪崩,大雪封了道路。

听到这话,温软的身体忽然一僵,脚步也顿了下来。

骁王转头看向她,只见她脸色苍白,没了血色。他也听到了旁人的讨论,自然知道她因为什么而变了脸色,劝慰道:“那瑾玉公子吉人有天象,不会有事的。”

温软露出了惊惶的神色,欲问骁王能不能派个人去探查消息,“殿下……”

殿下二字才出来,骁王便说:“此处不方便说话,先上楼。”

牵起温软的手,随之走上楼梯。

温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楼,脑子里嗡嗡然的。

直到骁王把她带至了客房前,敲了敲门。而后发现打开门的竟然是一身的白袍,温润如玉的傅瑾玉,她顿时错愕了!

本该昨日从稷州城离开的傅瑾玉竟然还没有回去!?

温软瞪大了双眼,看了看傅瑾玉,又看向骁王,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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